花果山的阿谣爱吃瓜.

醉 葫芦小金刚同人


很短很短的短篇 可能会扩写(?)
金刚葫芦娃衍生同人
小金刚x小蝴蝶

“小哥哥,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听清楚了吗,听清……”
然后是血液,殷红的、滚烫的,还新鲜的滴落下来染在少年的指尖,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徐徐散开。少女的手瞬间低垂下去,如一根迎风折断的枯枝。他愣在当场。
哎,小蝴蝶?
他垂下眼去,张开嘴想要呼唤,却发现那双绿宝石般的眼里早已没有半丝生机。
天光大亮。
小金刚从梦里惊醒过来。他慌张起身,紧握住身旁熟睡少女的手。探得熟悉的温热,他尚舒了口气,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,反手将少女的手握得更紧。
小蝴蝶似被他的动作吵醒,唇间传来丝丝不满的嘤咛。
堆在枕上的鬓发仍如云般散乱蓬松,鸦青睫羽在空气中轻颤,像极蝶翼在晨光里无风自动的淳和。少女唇角仍凝着些散乱酒痕,他禁不住俯下身去,轻轻亲吻她如画的眉目。与他有力身躯不符的动作轻盈如斯,似在礼拜一份易碎信仰,或期盼着一种飘忽希望。
她轻轻睁开双眼,细微水泽泛过青色眸子,如一头才生弱角的幼鹿,蹑在花丛间待势扑蝶,睫羽末梢仍凝着那花丛的新生朝露。
“早上好。”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低声说,未束起的黑发随着动作流落在肩头。
她眨了眨眼睛笑:“早上好,小哥哥。”
小金刚站起身来,披了外衣取床头葫芦绳束了黑发。“今晚随我去庙会吧?”
小蝴蝶顿了顿,带着些许绯红轻轻颔首。
“好。”
上元灯节,他给她买了盏红纱灯。
那纱灯做的精巧,烛焰自灯外罩着的朱纱里透出来,恰好映出幅巧夺天工的百花飞蝶图。
她高兴地像个孩子般跑来跑去,他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腕子,一下也不愿放开。
“你太激动啦。”他微微皱起眉,佯怒道,“小心化出原形。”
“你看,那边是游行!”小金刚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。
游行队伍蜿蜿蜒蜒,吹锣打鼓,绵延百里的长队中以避邪的狮子为前导,十二西域人,各衣五色,曰狮子郎;每一狮子有十二人,戴红抹额,衣画衣,执红拂子,旋转腾挪,舞太平乐曲。
当真是:刻木为头丝作尾,金镀眼睛银帖齿。奋迅毛衣摆双耳,如从流沙来万里。宝盖幡幢等随后,音乐百戏,诸般杂耍,热闹非凡。
看得小蝴蝶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紧紧地盯着那敲锣打鼓的热闹队伍,不肯移开视线。
这般热闹场景,她在那青蛇手下时可从未见过。
此时许是夜市的最盛时节,十里繁华如新嫁娘的红妆,在他眼前缓缓铺展开来。热闹游河边钗环姑娘们嬉闹着放莲花灯,青衫公子打着折扇漫步在街头,绫罗坊子里裁缝老人正笑容满面地为待嫁姑娘比划尺寸。
俗世烟火如斯热烈,竟引得他莫名想落泪。
“以后我每年都带你来,好不好?”他从身后拥住她纤若无骨的腰肢,如今那腰上已没了往昔魔爪金箍。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,轻轻的笑。
你已没了枷锁,我带你给我的七个哥哥们看,我带你去看爷爷,看穿山甲和仙鹤,如果你想要,我把我的葫芦法宝送给你好不好?
我给你一身世上最美的红嫁衣,然后去迎娶你好不好?
你曾受的那些苦楚,流的那些眼泪,我尽数弥补回来,你说好不好?
“好,小哥哥。”
她转过脸来,一双青眸里灼灼如星,似蕴含了这灯市上所有的光。她那样的笑容比长街灯市尚还明亮几分,正如她当日说她喜欢他,喜欢那颗清澈干净而勇敢的心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-
百草甘露,人间极品之物。
喉间烈酒苦而微甘,灼喉如鸩却又有异香,令人无法自制。一杯一杯又一杯,杯盘狼藉。一杯忘忧,三杯断肠,是他尘心太重。
他不明白,他力大无穷刀枪不入,能喷火吐水,能隐身能千里眼顺风耳,还有神葫芦能收尽天下。可他为什么就救不了一个小小的蝴蝶妖?
这或许是他最后的罪孽。
一根光滑莹润的臂骨被他紧紧握在手里,似有幽兰之香,引来蜂蝶起舞。
此刻的他仍然深深地沉睡在葫芦山底,安详的、沉默的做着一个绵延永生永世的梦。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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